天天视讯!父爱是什么模样?来看看在中山的学生如何描绘
父爱是什么模样?父亲在我们心中有着怎样的分量?父亲节的这天,给爸爸们送上感恩祝福的同时,一起来看看在中山作为小学生、初中生、高中生、大学生的他们,描绘心目中父亲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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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爱眷眷
中山市华辰实验中学小学部张冰语
大家都在赞美母爱优柔绵长,却鲜少有人讴歌父爱的淋漓酣畅。
伙伴相聚时,总会有人不约而同地感叹一下母爱传奇。天底下最伟大的莫过于母爱,她为我十月怀胎痛苦分娩,毫无疑问,母爱是坚强而美丽的,它似一汪清泉。但后来我发现父爱也毫不逊色,它浩瀚如海,深沉壮阔。
日子犹如指间沙,悄无声息地滑落着。儿时的困惑和误解,在似水流年的荡涤下随波轻轻地逝去,留下的欢乐和笑靥却历久弥新。我坐在落英缤纷的台阶上,思绪随着飘零的花碎渐入记忆深处……
第一次牙牙学语叫出爸爸时,欣喜若狂的是妈妈,爸爸没有,他不停重复着对我正确发音,直至我完整脱口;第一次蹒跚学步眼见我就要摔倒时,急忙搀扶的是妈妈,爸爸没有,他引导我自己起身;第一次跟爸爸打羽毛球因接不着球哭得梨花带雨时,为我拭去眼角泪水的是妈妈,爸爸没有,他仍不停歇地任由羽毛球肆意砸向我;第一次取得钢琴考级证书时,褒奖点赞的是妈妈,爸爸没有,他提醒我离十级还有距离;放学作业、游戏时,陪我的是妈妈,爸爸没有,他是人民警察在忙碌着为别人负重前行。
幼小的心灵一直没有感受到来自爸爸的爱,感情爸爸不爱我?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学校给我留了什么作业,班级里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,爸爸的爱,于我是一种奢侈。
弹指一挥间,我已翻过童年的坎,心智也随年龄增长,转身瞬间,从爸爸那零散斑白的发絮里竟捕捉到无数关于爱的气息。原来爸爸是爱我的!周末回家,总能吃到爸爸为我做的我最喜爱的饭菜,惹得姥爷都眼馋不已:“一看饭桌就知道是冰语回来了。”听到我抱怨语文阅读理解和习作练习有压力,他陪着我将每一个单元的习作自己也写一篇,和我一起研读分析……
光阴不断更替,爸爸对我的爱却越发深沉,他一直在以一种特别的方式默默地爱着我,那爱如同潺潺溪流,质朴无华却又炽热激烈,那爱像风高浪涌的海洋,浩瀚无垠却又深沉壮阔,我随那眷眷父爱不断地成长着。(指导老师:潘晓宁)
我的父亲
中山市迪茵公学 六年级 姚清卓
我的父亲,个子不高,却喜欢穿T恤和短裤,看上去很精神。他的眼皮上有颗不大不小的痣,鼻子上少了副眼镜,显得不太斯文,可他却是个学霸。他对我和弟弟都是“富养”,是物质上的,更是精神上的。
一次,同学精美的本子被划了,她以为是我干的,指责的话铺天盖地般袭来。
回家后,我越想越委屈,泪在眼里直打转。父亲见了,急了,直接问我:“被谁欺负了?”后来,在得知我被同学误会后,他给我出了很多主意。从他的眼中,我看出了他对我坚决的支持。
在我眼中,父亲一直是个做人做事态度严谨的人。自己不确定的事,他从来不会随便跟别人说。我经常听见他说:“稍等,我查一下。”要是查到自己说得不对,他会立刻纠正自己。
父亲常说:“读万卷书,更要行万里路。”于是,在他的熏陶下,几乎每年,我们全家都要出去旅行。我想,其中大概藏着“知行合一”的道理吧。
我们曾经不惜绕道七个小时,从西安去延安。在那里,我看见的不仅是枣园里的革命旧居,还有父亲讲的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军精神;我们去看黄河,空气中弥漫着奔腾的黄河水溅起的细细黄沙,我们体验到了冼星海《黄河大合唱》中那股汹涌澎湃的力量;我们去岳麓书院,从那块古老的匾额中领略到了“惟楚有才”的书生底蕴;我们去河南少林寺,看到的不只是边呐喊边表演武术的少年,更有父亲所说的中华民族的不屈不挠;我们去故宫,我看到的不只是课本上出现过的那片红墙金瓦,更有父亲口中整个中国五千年文明的璀璨辉煌;我们去美国费城宾大人类学博物馆,寻找慈禧的水晶球,从父亲眼中能读出满满的对国宝遗失的遗憾,他说我们要“师夷长技以制夷”,用先进的知识武装自己,长大后,让中国屹立于世界顶峰……从我们遍布大江南北的脚步中,我能感受到“知行合一”是有力量的。
我的父亲,就是这样一个平凡的人。
可对我来说,他却一点儿也不平凡。他能用简单的言语解释深奥的道理,幽默且有智慧。他,是一个我喜欢的人。(指导老师:彭仕茂)
承诺背后的故事
中山市三鑫双语学校 何佳兴
父亲的承诺从来都有深意。
不经意间,一个刚毅的面容在脑海中浮现,像是刻刀打磨过,深邃的眼眶能装下星辰:“我答应你。”几个字像是有一种神威,容不得侵犯,他眼角或许还会有一丝冷峻。每当我回忆起过去听到这句话的一次次心悸,像是熟悉的旋律,一次次重演,挥散不去。
还依稀记得小时候那些可笑的承诺。学自行车时,父亲要在后面扶着:“千万别松手哦!”“行。”“我学会了要吃雪糕。”“嗯!一定答应你。”我总是想回头去确认他究竟有没有扶着,可毕竟没这么容易转过头去。第一个承诺总是没法实现,我也不恼,有雪糕吃了,小孩子不会在意的。
上学的日子里,承诺拉近了与生活的距离。那天周四是我值日,要早起,父亲说好给我提前买好早餐。可刚好那天下了雨,当我还在梦中时,碎在玻璃上的雨点儿早已在窗上画满了花。父亲是很早起床的,6点不到厨房中已经有了动静。我听到了,心想:也是,这么大的雨,没必要出门买了。虽然说父亲做的也很好吃,可是……算了,我也不是小孩子了,该为父亲着想。我闭着眼,逼着自己再睡下去,听着房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,又多一阵脚步声,拿上了手表和钱包。唉?父亲出门了?我从床上蹦起来,出卧室看时,父亲不在家。我兴奋期待着,飞快打理好了自己。不久,父亲回来了,果然拎着我的早餐,脸上还带着没擦干的雨水。父亲看我已坐在桌前等他,猜测我已是知道了。把袋子丢了给我,我还犹豫了一下,想解释两句,却还是低下头,先吃完再说。“爸!谢了,这么大雨,你也不嫌麻烦。”我还是找了个间隙,多了一嘴。“呵!行了,快吃,别迟到了。”父亲还是经不住夸,站在我一旁,一下换了几个姿势,竟不知手该放哪儿了。
不知何时起,我也开始在一句句话语里,回味起了过去的事。忆起与父亲的点滴,是微飔理不断的长情,承诺刻下了成长的足迹,父亲渐渐沧桑的脸,更像路边霓色的晚霞。(指导老师:何胜强)
似梧桐般不朽
中山市迪茵公学初二15班郭柏君
盛夏时光,风吹梧桐。父亲坐在梧桐树下,缓缓地轻语着这不朽的年华。
父亲已年近五十,但他成熟中充满孩童般活力的面孔,高挺的身躯和洋溢着的笑容总让人觉得他正值三四十岁。于我而言,父亲更像是兄弟,朋友。
家旁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,一年四季翠色欲滴,是大人们乘凉、孩子们玩乐的好去处。父亲喜欢运动,小时候,他总抱着个足球,硬拉着我去树下踢球,“来!这么好的天气,哪能在家窝着!”我有些无奈,但还是跟着父亲,一同享受了这美好的盛夏。踢完球,父亲买了两瓶可乐,抹了抹汗,喊声“干杯”!随后一饮而尽。那爽朗的笑声在梧叶下响彻。我爱听父亲讲他的童年,讲他老家也有一棵年逾百岁的梧桐,讲他跟伙伴们爬树、划水、嬉闹,讲有机会一定带我看看那棵梧桐……我总是静静听着,期盼着时光能像那棵梧桐一样永远不朽。
那年隆冬,寒风凛冽,卷落梧叶,残枝终现。
父亲的工作越来越忙,生活逐渐变成了家和公司的两点一线,皱纹浮现在他的脸上,疲惫逐渐占据了他原有的活力。屋漏偏逢连夜雨,父亲还要常常看望爷爷奶奶,忙着解决姑姑的琐事和应付各种纷繁的事务。我和他最长一次没有见面,竟达数月。
一次下班,父亲拖着无力的身子,不小心滑下了几阶楼梯,摔折了尾椎骨。一生奔跑的父亲,竟也躺在了病床上。幸好医院的窗外也有一棵梧桐,陪父亲度日子。
我去看父亲时,他正穿着白色的病服,凝视着那棵梧桐。我唤了他一声,他转过头,见是我,又连忙转过去拭去眼中泪水,说:“唉!”那强撑起的笑容让我鼻子一酸。或许是太久没见,我们都一时语塞,父亲不住地看着我,既高兴,又满是无奈。“父亲,真的老了……”我想。下一次相见,也不知是何时。父亲又看向窗外,佯装平静地说:“爸没事,你看这棵梧桐,不又发新芽了么……”阳光穿过零落的树叶,浅浅碎碎地打在窗台上。
春回大地,我接父亲出了院。我们抛下了其他事务,坐高铁回到了父亲的老家。那棵梧桐确实十分高大,苍劲的枝上瓜满了嫩叶。月明星稀,父亲又坐在了梧桐树的穹顶下,那孩童般清澈眼眸中溢满期冀,缱绻随风,旖旎从雨。出走半生,归来仍是少年。
父亲那不朽的童心和对生活的无限热爱,早已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。他高大的身影和始终挂在脸上的笑容,也似梧桐般不朽。(指导老师:李健)
已至春半
中山市永安中学高一(1)班周馨慧
我想,我有点讨厌那个已经四十六岁的父亲。
他站在超市货架台前的时候,肯定是穿着那件有些旧的黑色上衣和七分牛仔裤,一天的工作后,衣服肯定被汗水浸透而粘在他身上,浑身有着一股子难闻的汗味。随着他的走动,汗味一定也是在超市的空调的裹挟下散开在空气中。结账时,他那个微黄的手机,肯定一直在缓存,他也会堆起满脸讨好的笑对收银员说:“手机在我工作时摔了几次,有些卡,对不起,很快就好。”不要问我怎么会知道,每一次我都会低着头走开,把自己装成顾客乙。
我知道,我到了一个有莫名虚荣心的年龄,以前高大如山的父亲,现在在我审视的眼中,他不事修饰,邋遢,工作也不体面,我再也不愿在别人面前提起他,也不想再跟在他身后。
我记得那天本是玉兰望春,垂柳映月,后来春雷滚滚,下了场雨。父亲第一次迟回家,母亲打了好几次他的电话,都是未接听状态。母亲握着手机的手因用力而泛红,我也有点慌了,我握住她的手,微冷。后面才知道他在路上摔了一跤去了医院。我和母亲赶到了医院,怔在原地。
我看着雨的潮湿包裹着你,鼻子有擦伤的痕迹,手腕包着白色的绷带,鬓角有一抹白在稀疏的黑上攀爬,像是一座山迎来了他的冬天,风雨积累的沟壑,还未来得及抚平。他看到了我们,体态变得板正,眉眼间又浮出他一贯的威严,他像是不停地吞吐他的云雾,试图掩盖年岁侵蚀留下的沧桑。我猜又要再次迎来一次父母间的争吵又要听见他刻薄的语言,气氛如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不料,他没有跟往常一样,他突然有点羞涩,他从脚边已经摔得不成样子的蔬菜边,拿起那个有些皱巴巴的礼品袋,递给母亲,那时,他眼里仿佛有了一整个春天。他轻轻跟母亲说了句:“母亲节快乐。”那居然只是一瓶母亲念叨好久没舍得买的洗发水,但我在那时发现母亲亮晶晶的眼睛起雾了,不善表达的我,扭过了头。
我承认这世界很糟糕,潮湿的阴雨天,落叶泥泞污渍,我讨厌我们都不善于表达,都用尖锐漠视的表象掩饰爱。可此刻,走在你身后,我最想像小时候那样抱住你,和你说:“爸爸,你等等我。”但,浓黑的夜色里,我什么都没有做。
含水汽的风似乎裹挟着初夏的燥热。原来,春天已经过了一半。(指导老师:申玉)
飞鸟向阳
中山市烟洲中学高一18班匡媛
明媚的骄阳褪了色,定格在一方小小的屏幕里。半大点的孩子在相机里无数个穿梭的空间里期待长大。
于是按下快门的声音伴随着童年定格。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影被地平线的光拉长,映射出成长的轨迹,越走越远。
……
“白色的鸟群飞进山谷,小时候的记忆也随之一起,林子里走出来一个大人。”
人们总说:“人终会被年少时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。”从小,我就没见过父亲放下过相机——旅行时看到被风惊动的白鸽,硬说那是大自然的捉迷藏;费尽心思让我摆上一个“惊天地泣鬼神”的姿势,却在按下快门的那一刻被风吹起的树枝所吸引;欣喜若狂地拍下“大片”,却在选照片时对着几百张角度几乎一样的图犯了难,最后只得垂头丧气地承认自己实力欠佳。妈妈忍不住打趣:“你瞅瞅,这些像什么样子啊!”他就总会回嘴说自己是只飞鸟,不撞南墙不回头,撞了南墙也不回头。
就在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,执着的飞鸟照例停在一隅南墙前,痴狂与大自然玩捉迷藏的少年终把照片封存在“柴米油盐醋”的细琐里。
……
“爸,你的旧相机在哪?我想拿去学校拍照!”
“厨房忙着呢,自己柜子里找找!”
落灰冰凉的相机在手中顿时有了温度。抬头看到系着围裙快步跑来的爸爸:“我来教你!”
他抢过相机,像个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一遍又一遍滚动相机的齿轮。
“爸,以后你教我拍照吧,什么都行,像以前那样就行!”
他的眸子里盛满星光,那是未变的少年热忱。
少年,不是人生故事书的特定集,正如我的父亲,是他自己故事书的主角,年少时热血好奇;人生未过半时,故事的高潮似乎落幕,生活惶惶,不可得亦不肯止。幸好,命运不太亏待他,他依旧有从头再来的机会,这个故事的主角永远不会丧失主角光环,就像赤诚的飞鸟永远面朝大海,飞向一往无前的山野。
后来,我听见他说:“你要成为一只飞鸟,不倦地飞往你向往的山。”
爸爸,我们都是少年,去当自由翱翔的飞鸟吧,不顾一切地张开双翅吧!哪怕跌跌撞撞,哪怕会害怕坠落,也永远不要回头,去飞往你向往的山吧!(指导老师:吴星虹 周晓云)
门锁
电子科技大学中山学院 商务英语 侯国伟
我的父亲像一把缄默的门锁,从不善言辞,锁后面,却是长久墨守的宝物。
青年时期印象里的父亲,似乎总与“革新”一词搭不上边。我生于一个传统的教师家庭,且和常人不同的是,我与父母的年龄隔着四个年代的差距,他们的岁数要比我身边同龄人父母的岁数还要大些,也意味着,我接受的教育要更“古老”。家教很严的家庭,使我一些或许在当代看起来并不那么新的价值观,在他们眼中,也会成为“旁门歪道”。可在我眼里,父亲肃穆的面庞、严厉的语气,更像是一扇紧闭的大门,我不乐于去撬动那把锁,也很难相信我会对他们产生爱的感觉。我们就这样相处了十余年。
大学时期,我得了一场大病。我知道家里已经因为这件事乱成了一锅粥,可他们不愿意在我面前表现出来。父亲还是那样不喜欢说话,或者一开口就会成为演讲,那是会令我不耐烦的事情。当然,他们的担心、难过、慌张甚至是难为情,我都能隐约地感知到,我明白,他们默默所做的一切。我也明白,不轻易开口的父亲,是因为他过于紧张,害怕说错什么话会招致我的误解,让我的病情更难好转。
我也发现,这时的父亲,有了不明显可是有在努力做出的改变,就像拼命做了好事却不知道该不该邀功的孩童。
他开始变得听得进我的话了。有时我提出的一个请求,他过了很久才回复 ,拉我在饭桌前郑重但努力摆出和蔼态度,仔细地分析我的请求的利与弊,可行性和可能面对的困难。经过一番探讨,似乎他总是会同意,即使那可能是他不太乐意的结果,然后告诉我,需要注意什么,需要保护自己。后来在他房间找东西时,瞧见桌角摆放的一叠A4纸,工整书写的,是他先前与我谈话的内容。
父亲很爱干净,并不是一个喜欢宠物的人,以往不时还会表现出对宠物的厌嫌。我养了一只边牧。因为豢养狗狗需要负起责任,每天带它出去散步。但在我不那么空闲,从外头匆匆赶回家时,却发现父亲已经带它出去散步完毕了。父亲,只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逐渐,我明白了这把门锁的含义。
我那“不善言辞”的父亲
电子科技大学中山学院 新闻学 陆洁颖
二十几年来,我与我父亲的“接触”并不算多——我在老家读书,他在外上班,是典型的留守儿童与父亲的关系。从小到大,我们平日里的沟通桥梁也基本都是我的母亲,父亲表面“不闻不问”“事不关己”,但是丝毫没有落下我的一举一动,有的时候甚至比我自己更了解我。现在回想,仿佛与父亲的“接触”又无处不在。
他说:“明天谁想吃粽子,现在开始报名。”父亲煎粽子的技术很有一手,他说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不是通知我们明天要吃粽子,是开始彰显自己的“本领”。第二天他会把我叫到厨房旁边看着他下厨,还会细细讲解每一个步骤,即使这样的场景、步骤已经重复了起码十年,但是我依旧没有学会他的这门“本领”,因为从来都是我看着,他下手。即使偶尔让我动手,也总是在下油环节就以各种理由接手。妈妈说父亲是怕我学会了以后显不出他的本领了,就不需要他了。
他说:“好无聊,打个电话给你姐姐吧,联络一下你们的感情。”其实是父亲想打电话给我们,但又找不到理由,所以需要找一个“挡箭牌”,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经常接到我弟的电话但说最多是父亲的原因。有时即使他自己就在电话旁边也不会直接问,而是把设想好的问题让妈妈问,比如最近在干什么、接着准备干什么等听起来比较浅显的问题。妈妈说父亲老是催她打电话,接通后他自己不出声,挂了电话就来问我最近在干什么,或许这就是我和妈妈抱怨最近的不如意,转头就能收到父亲发来的“安慰红包”的原因。
虽然平时很少联系,但是父亲知道的并不少,到了春节一家人聊天时,父亲总是不经意问出一些“上次”还没问完的问题,比如某件事的后续,那段时间干了什么,和谁去哪里玩得怎么样等。虽然父亲总是不善言辞,经常用“挡箭牌”,但是就因为这种有意无意的沟通方式,让我在无形中养成主动分享生活、汇报行踪的习惯。
又到一年的父亲节了,很快我就又会接到来自妈妈的节日提醒,即使这个提醒可能是父亲自己的“杰作”。
南都记者侯玉晓